抗癌明星美国前总统卡特去世,享年100岁

2024年12月29日,美国前总统卡特去世,享年100岁。卡特是一位抗癌明星,他曾于2015年确诊为恶性黑色素瘤。黑色素瘤是一种发展速度极快的恶性肿瘤,预后很不好。但卡特在用PD1免疫制剂治疗后,意外的获得了良好的疗效,从那以后生存了十年之久。在患癌后,卡特一度还热衷于社会公益事业,到处去为无家可归者筹建住房。

患癌后的卡特依然能活到100岁,不能不说他的经历很传奇。比卡特抗癌时间长的寿星也有不少,不过都没有卡特那么有名气,所以产生不了卡特那么大的影响力。卡特抗癌成功,给许多癌症患者带来了希望和信心。PD-1和PD-L1等抗癌方案之所以能够推广得很顺利,也与卡特抗癌成功的经历有一定的关系,毕竟有这样的名人作为成功案例,能更容易让患者对该治疗方案产生信心。

其实我国也有一个活过100岁的抗癌明星,他的抗癌历程比卡特更漫长。他的名字叫苏毅然,他是前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原山东省省委书记。苏毅然确诊胃癌后活了44年,终年103岁。苏毅然1977年确诊患癌,当时他正在担任山东省委书记,确诊后因为分期较晚,没有直接手术的机会,他接受了化疗。此后他还确诊过膀胱癌和胆囊炎,他一生接受了三次大手术。

从卡特和苏毅然的经历,我们可以看到,即便得了癌症,还是有希望活到百岁这样的高龄的。这二老的抗癌之路都不是一条坦途,但他们都坚强地走过来了。希望他们成功抗癌的经历能够鼓舞大家前行。

《古今医案按选》中记载的两则很有意思的食道癌案例

我国古代医著在论病时,人云亦云者居多,有独立见解者少。许多文献其实只不过是在抄袭前人的言论,此中以讹传讹的内容难以胜数,误导后世学医者多矣。但偶尔也会有一些医著的作者非常可爱,他们诚实地记录自己的所见所闻,对前人的言论发出质疑,这真是很难能可贵的。

清代俞震在《古今医案按选》中记载了清代一位不怎么有名的医生杨素圃和他提及的两例噎膈患者(即我们今日所说的食道癌)的情形,其文如下:“予乡有治此者,于赤日中缚病人于柱,以物撬其口,抑其舌,即见喉间有物如赘瘤然。正阻食管,以利刃锄而去之,出血甚多。病者亦困顿累日始愈……..。又有一无赖垂老患此,人皆幸其必死,其人恨极,以紫藤鞭柄探入喉,以求速死。呕血数升,所患竟愈。此二人虽不可为法,然食管中的系有形之物,阻遏其间,而非无故窄隘也明矣!”

这一段话比它之前的历代中医古典文献都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可以说,历代中医文献在论述噎膈这种疾病的病因时,90%以上的都是在胡说八道。古代中医基本都是认为噎膈是忧思过度或酒色所致的气结,所以那些医著中论及的治疗方法有效的并不多。

比如明代著名的医家张景岳就这样论述噎膈的病因:“噎膈一证,必以忧愁思虑,积劳积郁,或酒色过度,损伤而成。盖忧思过度则气结,气结则施化不行;酒色过度则伤阴,阴伤则精血枯涸;气不行则噎膈病于上,精血枯竭则燥结病于下。”

因为只有这种纯粹臆测性的认知,所以张景岳基本无法找到正确治疗噎膈的方法。张景岳在疗效上倒是很诚实,他特别指出:“凡年高患此者,多不可治,以血气虚败故也。粪如羊屎者(注:晚期食道癌患者很多大便呈羊粪球状),不可治,大肠无血也。吐痰如蟹沫者,不可治,脾气散也。腹中疼痛,嘈杂如刀割者,不可治,营虚之极,血竭于中也。”老张两手一摊,基本都不可治。

而清代的大医学家叶天士对噎膈的论述则尤为可笑,他认为噎膈是阴液下竭,阳气上结,食管窄隘使然。以这种认知为基础,当然也是治疗不了噎膈的。

今天,我们借助解剖学和影像检查结果,知道张景岳和叶天士这些宗师级的古代医生,对食道癌的认知都是极为想当然的。反倒是杨素圃这样一个不怎么有名的小医生能够如实记述其所闻所见,以及其自己对这个病的思考,所以杨素圃提供的两例病患是难能可贵的。

杨的记载说明,当时民间竟有人以非常原始的手术方法,切除食道癌患者的肿瘤,方法虽粗暴,但患者病情大为缓解。手术时,撬嘴压舌,在强光下可以看到食道有“赘瘤”,这就比张景岳和叶天士这些宗师的识见高明了许多。而其记载的第二个病例,也算是很粗暴地用类似于手术的方法治疗,意外获得不错的疗效的,这总算是对噎膈不可治论的一种突破了。但我们今天来读这段文字,就会觉得这种原始的不用麻醉也不做消毒的手术方式真是过于惨烈。

我这篇文章想表达一种什么样的观点呢?我想表达的是我们要对经典和宗师祛魅,我看许多人学中医,是抱着一种不加质疑的态度去信奉“经典”和“宗师”。殊不知,经典和宗师们也大多错讹百出,反倒是瓦砾之中,有珠玉藏焉。

像食道癌这种至今仍然治愈率不高的疾病,盲从于所谓的经典和宗师,以讹传讹,代代相传,却不去探索新的治疗方法,怎么可能提高疗效呢?

尽信科技则不如无科技

早上起来,我看到一个从剑桥留学回来搞AI创业的年轻企业家在侃侃而谈AI对人类的影响的视频,他认为今后像律师、医生、办公室白领等各种工作可能都会被人工智能取代。一时兴起,我就尝试着测试了一下AI律师。

我以我自己在2024年遭遇的一场车祸理赔官司为例去测试AI律师。在这场事故中,我骑自行车,事故的另一方当事人驾驶机动车,我们相撞了。交警当场出具的《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认为我应承担主要责任,对方承担次要责任。后来对方的保险公司起诉我,就修车费向我索赔。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目前已经由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初审判决,并由北京市金融法院做了终审判决。

我希望AI律师帮助我争取到一分钱修理费都不用赔偿的结果,遗憾的是,AI律师告诉我,在北京市想完全不赔偿对方修车费而打赢这场官司的可能性很小,它建议我把目标改为争取将赔偿比例降低一些。我说我还是希望完全不赔偿,请求它帮我出个方案。最后,AI律师表示无法出这样的方案。如果你用类似的方法去测试AI律师,我相信AI律师的回复也是一样的。

实际上,我的这场官司的终审判决在今年的八月份下来了。我胜诉了,一分钱都不用赔偿,这彻底改变了北京市法院系统对类似案件的审判规则。我专门撰写文章介绍过我是如何打赢这场官司的,依靠的是法条和缜密的逻辑。因为有旧文在,所以在此不再赘述,有兴趣者可以自己去搜索我的旧文。

假如那时候我相信了AI律师的话,我可能就没有勇气去打这场官司了。当然,这位创业精英所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为什么呢?因为我当时就我自己的这场官司咨询了北京的律师、法官和交警朋友,他们和AI律师给出的意见是一致的。也就是说,从这个角度来说,AI律师确实能做普通的法务工作者的日常工作,它的判断不算离谱。但创造性的法务工作,普通律师做不了,AI律师也做不了。

我不是一名律师,我打的这场官司是我平生打的第一场官司。在打这场官司之前,我无任何法务方面的经验。我打赢这场官司,靠的是向朋友咨询的一些零星的法律知识,加上我用我自己最擅长的“关联学习法”通过互联网搜索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法律知识。我综合运用了这些法律知识,并紧抓核心,请求法院依据“类案同判”的有关原则,判我胜诉。最终一审和二审法院正是根据这些判我胜诉。

同样,我的朋友一年前就劝说我用AI来帮我写作,免得自己写作占用太多的精力和时间。我在试用AI写作功能后,没有采纳他的建议。我这位朋友之前雇佣过几个文字编辑帮助他做一些网站维护的工作,自从会用AI的写作功能后,他把自己的编辑都辞退了。他本人并不擅长写作,他雇佣的编辑写作能力也一般,所以AI写的东西令他很满意。

但我说实话,我觉得AI写作的文章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对自己的写作能力一直不大满意,总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写作能力。但我对AI的写作能力更加不满意,无法接受AI写作的文章的质量。虽然大多数人对AI写作的文章的质量是满意的,但我是个例外。

我从小学开始就有一点写作天赋,从初一到现在,几乎每日都在坚持写作,唯有病得起不来床才会偶尔停止写作。不谦虚的说,我的写作水平确实高于一般水平,所以我本人无法接受AI写作的文章的质量。AI写作的文章也许不存在语法和逻辑方面的问题,但它很难把一篇文章写得充满了阳刚之气或阴柔之美。真人作者创作的一些颇有战斗力的文字,字里行间隐隐然会有风雷声。

比如陈琳讨伐曹操的檄文、骆宾王讨伐武则天的檄文、梁启超讨伐袁世凯的檄文,这类文章不但文采斐然,而且掷地有声,AI是无论如何都创作不出来的。我虽达不到以上这些大家的水平,但自认为在写作方面也有AI无法企及的东西在,所以不愿意降低自己的要求,由AI代劳。

在医疗问题上,我同样发现许多原创性的工作是AI无法做到的。许多突破性的医学思路,需要靠医生在实践中摸索出来,这其中的灵活变通之道,AI无法掌握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但人类医生可以。AI再怎么聪明,但它有天然的局限性,它存在短板,它在某些方面甚至会不如一只猫。

对于一种新科技,我基本的态度是不抵制,不贬低,但也不夸大,不轻信。不视之为奇技淫巧,亦不视之为洪水猛兽。积极地将之纳为己用是很有必要的,但始终保持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也非常有必要。知识和科技是我们向前进步的重要工具,但若过度仰仗工具,而忽略我们自己天然的潜能,那就真的是尽信科技则不如无科技呢。

最后,开句玩笑,大力出奇迹,遇到棘手问题,AI是创造不了奇迹的,出奇迹要靠大力。不过我这里的大力指的是创造性思维,而非“大力哥”所说的“大力药水”。在科技创新的时代,创造性思维很宝贵。我觉得AI问世的一大好处是,它将改变我们的教育。如果我们的教育还是继续以灌输知识为主,那我们确实会被AI淘汰,人脑怎么比得上芯片那么能记呢?但若我们的学习和教育是以创造性思维为核心,我们就不会被时代淘汰。这世上不缺从1到100类型的人才,但永远都缺乏从0到1类型的人才。

窗外阳光明媚,我也开始复原

昨夜京城刮了一夜的大风,这阵大风把尘霾刮得无影无踪。今天上午北京阳光明媚,空气质量特别好。早上七点钟,我又开始起床,恢复正常的工作和学习了。体力已完全恢复,精神状态良好,休息了几天后,头脑既轻松又清醒。

我感冒的症状在三天前基本上就已经完全消失了,但我是个慢阻肺患者,我从上高一开始,便为慢阻肺折磨,最怕的就是重感冒。一场重感冒必定会诱发慢阻肺的复发,这是多年来屡试不爽的经验。但我对付慢阻肺也有丰富的经验,一旦感觉到自己有复发的迹象时,就会强制自己增加睡眠时间。

在感冒后出现咳痰不爽或呼吸不畅的症状后,我会整日整夜地卧床,一觉接着一觉的睡。通常,这样睡了两三天后,症状就会显著减轻。然后就可以一边工作或学习,一边继续增加睡眠时间——只要稍感困倦或略感胸闷,就放下手头的活儿,躺到床上睡觉。

如果运气好,这段时间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发生,我可以保持这种状态一到二周,我就能不用任何药物,成功的摆脱慢阻肺的复发。此后便可以完全恢复到正常的工作和学习状态。当然,对我们慢阻肺患者来说,其实更为重要的应该是预防感冒。

最近的一百多天,我几乎每天都学习和工作超过12小时。高强度的复习造成的身体透支让我丧失了过去的预防感冒的能力,所以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居然感冒了三次,最后的这一次还陷入重感冒状态。这使我意识到了,46岁真的不再是可以在体力上逞强的年纪。

不但在体力上不能逞强,在智力上其实也一样无法逞强。前段日子,我为了一道立体几何题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其解题思路,于是让我儿子帮我看看。孩子就花了十几秒钟做了三道辅助线,用求面积法三下五去二就解开了。

那一刻我明白了,我要接受大脑从35岁后会进入不可逆转的衰退的这一基本的自然规律了。人要顺其自然和扬长避短,不同年龄段的人可以利用不同年龄段的优势,在自己更擅长的领域发挥自己的作用,在自己不再擅长的领域,要善于学习使用新工具(比如AI),弥补自己的不足。

最近我在学习AI,不仅学习AI与医疗相关的部分,也学习AI其他的各种功能。我开始习惯了用AI学习各科零碎的知识点——AI辅助学习的功能也非常强大。举例来说,如果我们想学习一下“柯西不等式”或“三角换元法”,只需要在AI学习的的对话框里说出自己的需求,要不了一分钟,AI便能生成一份非常专业的学习文档。详尽地向我们讲解“柯西不等式”或“三角换元法”的概念,并会举例讲解如何用“柯西不等式”或“三角换元法”来解决问题。

同样的,如果我想练习英语口语,我也可以找AI帮忙,自动与AI进行英语口语对话——效果并不亚于与专业外教对话,但却全程免费。让AI帮忙出一套专题试卷(如解不等式专题)或高考模拟试卷,AI可以在数分钟内就连着标准答案一起出出来。只要有AI和打印机,教辅资料已经无用武之地了。

自2022年11月30日,OpenAI公司发布ChatGPT以来,全球各国AI研究者的激情就像被瞬间点燃了一样。从那一天开始,AI一直处于一种爆炸式增长的状态。AI成了中美两国科技竞争的焦点,如果我们使用过AI,便不难理解美国为什么那么强烈的希望在AI方面对中国进行技术封锁。美国人甚至认为这次对AI技术封锁的计划比制造原子弹的曼哈顿计划还重要。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AI可能是迄今为止,人类发明出来的最具颠覆性的技术。

马斯克最近表示,2025年,AI将超过任何一个单个的人类的智力——也就说全球将没有人的智力可以达到AI的水平。在2027年到2028年,AI超越所有人类智力的可能性也正在变得越来越大。到2030年,AI超越所有人类智力的概率几乎为100%。就我个人的感受而言,AI当下的智力总体上来说是已经远远超越了我,只是在部分专业性较强的问题上,AI还没有能力替代我。

当然,AI自身也存在一系列的问题。

知识产权问题是AI存在的最为严重的“原罪”之一。据说目前ChatGPT已读取了世界上全部的英文文献,我们国内的几个AI大模型(豆包、文小言、通义、Kimi)即便没有读取全部的中文文献,估计也差不太远了。AI将所有的这些文献吸收进去后,二次加工后生成的各种新的东西,其本质是对所有的著作权人(包括我自己在内)的非法掠夺,将来AI巨头们可能要面临这方面的法律纠纷。

另一方面,我们也不得不为AI能吸纳如此巨量的文献资源并能将之综合运用而心生敬畏。人类的生命有限,脑容量有限,再怎么博学的人类学者也无法像AI那样渊博。所以,AI超越人类智力并非虚言,我在智力上已对AI甘拜下风。只是我也发现在写作方面和治疗晚期癌症和中风后遗症患者方面,我身上还有AI不能取代的东西在。早点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并学会使用AI,将AI作为自己学习和工作的得力助手,避其锋芒而用其利,对我们这些在未来将不得不与AI共存的人类非常重要。你喜欢它也好,厌恶它也罢,它都来了,势不可挡地来了,所以还是早日接纳它并与它共存共生吧。

AI的第二个原罪就是它最终对人类的危害可能不会比核武器小,AI已经给人类带来了一系列的负面影响,随着AI技术的进一步发展,这种负面影响可能会越来越大。AI会造就一部分人失业和再就业困难,而且,因为其吸纳的文献五花八门,鱼龙混杂,AI似乎也受到影响,出现了造假、杜撰以及教唆犯罪等问题。国外已有报道,在AI的教唆下,有心智不全者自杀或杀害他人的案例出现。

AI还有一个问题是,它似乎“看人下菜碟”——AI对专业人士的表现非常专业,对不专业人士的表现很业余。以AI医生为例,我这几天发现,专业医生与AI医生互动,能得到非常专业的诊疗建议。非专业人士与AI医生互动,却常常得不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我刚接触AI医生感到非常震撼,然后发动身边的人去用AI医生,发现他们使用AI医生,AI医生要么拒绝为其提供诊疗意见,要么提供的诊疗意见含糊不清,要么给出的诊疗意见也不够准确。

我仔细比较后发现,问题就在于专业医生们对医学术语非常熟悉,与AI医生互动时,用词精准无误,AI医生也能精准无误的给出发应。未受过专业医学训练的人的描述模糊不清,在这种模糊不清的描述下,AI医生不知所措,无法给出有效的建议。但一般人掌握专业的医学术语又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这起码需要三年以上的专业学习才可以,所以AI医生在非专业人士那里,效果会打折扣。

同样的还有专业的程序员用AI写的代码,其专业程度远高于对程序外行的普通人用AI写出来的代码,专业的视频制作者用AI制作出来的视频的水准也明显高于普通人用AI制作出来的视频的水准。因为我们向AI输入的需求越是精确无误,AI能给出的答案就越专业,非专业人士在表达需求方面永远都会是外行。问题越复杂,表现越明显。

这究竟是AI尚未进化到理想状态时的一种状态,还是将来一直都会存在的一道鸿沟,还不好说。所以对于人类来说,即便有AI帮助,基础学习也始终都不能丢,毕竟,专业与非专业始终都存在差别。大自然为我们创造了生命,但却把生存的责任交到我们自己的手中。穿上功能最强大的跑鞋,也需要我们自己迈开脚步去跑,我们才能跑出自己的精彩来。所以,无论AI来了还是没来,我们都要“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接连发了三天高烧,今日总算是松快了点

过去的三天,我连着发了三天的高烧。刚开始感觉怪怪的,没太注意,后来一量体温,好家伙,烧到了39度。脑子就像停住了一样,思考和记忆的能力大幅下降,感觉真的很糟糕。到今天傍晚的时候,才感觉像是基本清醒过来了。

这次的感冒竟然拖了两周没好,而且这几天还玩了票大的。既往我的感冒基本上都是在萌芽之际就拦截住了,但这一次,不知道是最近流行的病原体太复杂,还是因为我自己过度劳累,断断续续,总是不能好完全。前几天本来感觉像是好了,但突然病情又加重。高烧的时候,人都恍惚了。

这两天我一直在喝着钩藤薄荷茶,因为伴随高烧的,还有猛烈的咳嗽,嗓子也时不时地像冒烟一样。到今日,嗓子和胸口也松快了许多。感冒如果没有在初期拦截住,就避免不了要受场大罪。我是靠脑子吃饭的,但接连好几天,脑子就像糊住了似的,我甚至都在怀疑自己的大脑是不是已经退化到不堪一用的程度了。

这段日子,整个亚洲地区都在同时流行好几种病原体,人口密集的地方很容易传染病毒和细菌。希望大家多多保重自己,尤其是各位癌症患者朋友。你们的免疫力较差,感冒了可不好对付。今年我的熟人圈子中又有两个年轻人猝死,一个42岁,一个35岁。

照我看,他们都可能是新冠后遗症诱发的猝死。猝死前都只有轻微的胸闷,并无太严重的症状,这与新冠后许多人的反应有些像。他们在出现轻微的胸闷症状后,未加注意,继续工作,甚至熬夜,以至于猝死。正值年富力壮的两个年轻人就这样猝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这三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卧床休息,烧得厉害的时候就用吹风机辅助发汗退烧。明天我准备继续以卧床休息为主,观察病情的进展。所以近期可能许多回复都不及时,希望大家多多体谅。